天都市。
剑卡师协会。
当天晚上。
陆鸣突破六星，那卧底姑娘也被赶出去了，李昊然和周韵终于松了口气，师父果然心里有数。
只是……
总感觉那里怪怪的？
李昊然特意了解了一下，发现，师父突破以后，那姑娘去了师父办公室，仅仅十分钟就被赶出协会……
嗯……
是不是这十分钟发生了什么？
“我去问问。”
周韵起身。
许久。
她从师父办公室走了出来，一脸恍恍惚惚恍恍惚惚。
“师父说什么了？”
李昊然低声问道。
“呃……”
周韵有些苦恼，顿了顿，才说道，“师父好像说的什么，当那层膜突破，她就无用了之类的话……”
李昊然：？？？
信息量这么大的吗？！
于是。
两人对视一眼，不知所措。
许久。
李昊然咳嗽一声，看向天空，“今天月亮很圆啊。”
“是的。”
周韵点点头。
“咳，那啥，周韵，上半年的人事部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