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呵呵,你说偷袭就偷袭吧,我没所谓……”夜天明一手柱着锤子,另一手摆了摆,一脸的没所谓。
看到他这样子,不论是冯伯还是黄盼年,都被气个够呛——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跟他们说话了?
没等这两人说话,黄天养忍不住,指着夜天明和穆飞大骂,“偷袭还理直气壮,你要不要脸?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我无耻?”
不说还好,一说夜天明‘有理’了,“你们黄家人不管好自己家的狗儿子,狗儿子咬别人可以,别人打狗就不行!你们姓黄的不无耻?”
“明明有错在先,不认错就算了,反而借势欺人,把人往死里逼,你们不无耻?”
“不但以多欺少,还以大欺小,几个人围攻一个小辈,你们不无耻?”
“你们非但无耻,还无耻下流不要脸!骂你们是狗,都是在侮辱狗了!”
“……”
夜天明一句接一句,左一句‘狗’,右一句‘不要脸’,在场的黄家人都气的脸色涨红——他们就象是充气充到极限的气球,马上就要‘爆炸’。
至于穆飞,他没有说话,因为他在鼓掌——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这夜天明虽然粗狂,但是这嘴,还真是够给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