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周围的人,“各位舞界的前辈,我请大家说句公道话。刚才发生的事情大伙可都看着呢,我有辱骂过她们吗?”
“没有!”
“没听到!”
这两个棒国人本就不讨人喜欢,相反穆飞这句‘前辈’倒是叫的周围人都非常舒服,周围人都纷纷‘出口相助’——别说穆飞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骂人,可能是骂了,他们也得选择性的没听到。
“那我有动手打他们吗?”穆飞又问道。
“也没有!”
“绝对没有!我可以做证。”周围人再次声援。
“听到没有?”
穆飞又望向那两个棒国人、摊摊手,“我既没骂你们、又没打你们,只是说两句实话、说下自己的猜测而已……是你们自己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紧张到腿软,和我有个屁的关系啊?”
“哼哼,要我看,象你们这种没有丝毫心理承受能力的家伙,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不要出门才好。省得大街人别人咳嗽一声啊,再把你们给吓死了,那可就‘小二拿着一块钱回家——二币(逼)到家了’,哈哈,啊哈哈哈……”
穆飞夸张的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不得不说,穆飞的小心眼儿、记仇都够一说了,把刚才那两个棒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