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柔软，这让他很是受用。
而姜正军依旧一脸严肃，看了看二人，又看了看抱在一起的手臂，没多说什么。
过了片刻，他才发问，“你们……谈了多长时间了？”
“大概……一年多了吧？”姜谨蝶夸大其词道。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也是小黑家拳馆的会员，我俩在‘以武会友’‘不打不相识’……”
“他是哪里人？”
“哇啦哇啦……”
“他家庭什么情况？”
“哇啦哇啦……”
“……”
“……”
这父女二人在那边你一问，我一答，说了起来。
而听着姜谨蝶在那里胡扯，穆飞这个无奈了，‘我说傻徒弟，已经穿帮了好不好？你老爸在逗你，你看不出来啊？’但无奈归无奈，俩人都不让他开口，他也只能干看着。
在十几个问题之后，姜正军犹豫了一下，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你们俩个……到……什么程度了？”姜正军盯着二人道。
“呃……到什么程度了……”
前几个问题都是事先她已经想好的，自然对答如流。不过姜正军这问题，还真把她给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