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无依无靠的。可是穆飞一回来,一被他这么安慰,她心里顿时好受了许多。
“还能治好?说梦话呢吧?真是吹牛不上税!就她这种伤,送到‘整容之这国’棒国去,都整不回来。”黄报国插嘴道。
“闭嘴,死狗!”穆飞瞪了他一眼。
“你……你骂我是狗?”黄报国同样瞪眼道。
“你不是狗,你他马倒说人话啊!跟吃了屎似的,一张嘴一股粪味,你不是狗你吃屎干什么?”穆飞跟连珠炮似的反驳道。
“你……”
姜谨蝶性子直,嘴笨,说不过黄报国,但穆飞可不怕他。一张嘴,就把他顶的说不出话来。
黄报国先前已经见识过穆飞的‘嘴皮子’,自知不是对手。他只得深呼吸两次,将心里的郁闷情绪压下。转而将矛头对向姜谨蝶。
“呵呵,姜谨蝶,看样你们关系不错嘛?你不答应我,就是因为他吧?”
黄报国打量了穆飞两眼,摇了摇头,“真是不知道你的眼睛是怎么长的,这就是你的选择?”
虽然他没明说,但他那表情和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在说穆飞不怎么样。
“呵呵……”
可是穆飞也不生气,不以为意的一笑,“我怎么了,就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