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开着车子,一想自己牙被打掉,过两天回家过年,肉不能吃,酒不能喝,连亲嘴都疼,就郁闷的要死,他越想越怒,不由得一砸方向盘,“不行,那姓穆的小子把我打成这样,年都过不好,我也不能让他好过喽……”
祖少龙就爱听这话,“听安少这么说,似乎是有办法了?”
“我是打不过这小子,但是并不代表别人治不了他……”安在荣冷笑两声,“我当兵时的教官,原来是特种部队的,三年前和我退的伍,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我的确在他手下十五招都走不过,那穆飞能斗过我,我就不信他能斗过他……”
尽管安在荣一句一句教官叫着,但是从他的口气中,却是一点恭敬的意思都没有,不象叫自己昔日的老师,而是叫唤随意使唤的奴才一般。
“啊,那么历害啊?那这种高手,一定很难请吧?”祖少龙惊讶地问道。
“难请个屁,这年头,有钱的就是爹,知道不?”安在荣嗤之以鼻,解释道,“那家伙虽然能打,但死心眼性子直,退伍后混的特差,再加上他还拖着个病号媳妇,要不是我时常给他点砍人的活儿,救济救济他,他他妈连饭都吃不上了,我给他十五万,让他打断穆飞一只手,他乐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