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纤和魏辰。
这二人都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宁子纤脸色微红,倍显沮丧,眉宇之间透着忧郁,而眼中更是含着一层薄薄地雾气。魏辰也不比他好到哪去,脸色苍白,低着头不说话,拳头轻轻颤抖着,不知道是气愤还是惭愧。
穆飞根本就无视了魏辰,只是静静地看着宁子纤,既没有落井下石般地出言嘲讽,也没有开口安慰。
宁子纤看着穆飞,也不知道心里是个什么心情,她原本以为就穆飞那种半吊子吉它,只要自己稍微努力,就可以将穆飞压下。她辛辛苦苦每天排练了两个月,上台之前更是精心准备打扮,既便这样,她依旧是输了,她而且是输的十分彻底,没有丝毫侥幸的那种。
她就想不通,为什么穆飞的吉它,还有唱歌水平,居然能进步的这么快。这次上次演出才多长时间,不到半年,充其量五个月多一些,他竟然能从一个连和弦都按不稳地菜鸟,成长为一个堪比国内专业吉它手的准大师级水准。
这都不能用天才来形容了,根本就是变态啊。
宁子纤望了穆飞能有几秒钟,居然眼睛一眨,流下泪来,她不想被看到此时的窘相,转身走了。
穆飞望着宁子纤地眼神,发现她的眼中仿佛多了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