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痕迹这么袒露出来时,我直觉这不太好。我俩之间的气氛急转直下,冷意嗖嗖往我身上蹿。
发现桀的眼底冰凉凉一片,被他这么凝视,我有种想学鸵鸟埋头的冲动,但我成功用面瘫脸镇住了场面。
“怎么回事。”
在隐瞒和交代之间,我还是老实选择了交代。但说法比较委婉。
“差点被学长吸血,但危急关头,他悬崖勒马。”这解释真是和平,一点都没有推波助澜的意思。
脖子处的吻痕被带有薄茧的手指轻触一下,我条件反射地缩肩。
这一次桀却没有及时收手,而是用上了力道按压在皮肤上,我抖了抖,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想知道他要做什么。
我等了几十秒,他都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就是摁着我的吻痕没撒手,轻一下,重一下。
这么当雕像下去不是办法,我扯了把他的袖子,“怎么了。”
“学校有他在,你不安全。”
“也许吧。”
“我会解决的。”
呃?这个解决是平常那个意思的解决吗?断手断脚警告,还是直接抹脖子?
桀以前出任务不是没做过打打杀杀的,有必要的话,他可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