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达到！
“天啊。“人群里有人在喃喃，这二人分别是周老祖，陈老祖，这两人曾经在北州见过陈凡，当时的他们，还对这个陈凡不以为然。
可是现在他们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这个陈凡的天赋也是妖孽一般多高！
是当初的他们，看走了眼！
再看现在这个模样，只叫他们觉得一阵苦笑。
潜力塔外，围拢的人清一色是一些化劲七重天，八重天，乃至一二尊九重天的老祖，这些顶尖的人物都被惊动了，一个个呼吸急促，在看着这个潜力塔中。
而他们，以他们的身份甚至只能站在这个潜力塔的外围，无法靠近观看。
这个差距，俨然是一目了然了。
尤其是那周老祖，不知道此时此刻的他，内心是否真的在后悔。
十七层，这一层曾经是卡住宁无则的一关。
陈凡到这的时候，光线晦暗，这个气氛已经压抑到了极点。
空荡荡的十七层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远处那一道影子，孤零零的盘膝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唔，这里空气陈旧，看这个样子，似乎是很少有人能抵达这啊。“陈凡四下看了看，不以为意，也根本没把那个傀儡太当回事。
而当下，这傀儡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