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四郎君可是最喜您的琴和曲的。”
“不许去,他既不来找我,我也不会去寻他。”
烛火跳动,将欣儿姑娘的神情照得极为清楚,她一脸骄傲,似乎自己是汴京城最有尊严的贵女一般。
“姑娘,您可不能在这事上置气啊,我们都知道,四郎君不是这外面流传的什么纨绔子弟,是个值得托付的儿郎,您若是错过了,可就没他这般好的人了。”
嬷嬷说得语重心长,生怕欣儿姑娘不愿低头。
欣儿姑娘垂下眼,手里绞着帕子,细声道:“我又怎会不知他是难得的儿郎,可他,他没多少日子便要北上参军了。如今去寻他,也没什么意思,倒不如等他回来……”
“您这可就错了,以四郎君的身手,去了那里定会立军功。等他回来,可就不再是汴京城的纨绔子弟了,而是赤手可热的京城的夫人们的女婿人选了,您不现在把人抓牢了,到那时候,可就晚了!”
嬷嬷说得着急,嘴里喷出几点唾沫星子落入欣儿姑娘的黑发间,她急忙拿手去擦。
欣儿姑娘皱眉,躲开嬷嬷的手,说等会重新洗就好。
嬷嬷讪讪地收回手,夸欣儿姑娘真是喜干净。
待嬷嬷离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