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话题谈起了太过沉重,对于他已经接受了,并承担了的痛,没必要一次一次地再掀开伤口。
肖远听到这个,顿时来了精神,道:“你可会射箭?若不会射箭,那大可不必谈骑射了。”
许诺一副你不要小瞧人的表情,哼道:“自然会的,胡灵在苏州时便教了我,我后来自己也练习过……”
她还未说完,肖远就笑出了声,道:“胡灵的箭法最差了,你竟敢跟她学?”
许诺黑着脸问:“和谁的箭法比?”
“当然是和我,还有大师兄了。”习武上,他比较的对象永远都是他们师兄妹三人。
许诺听罢,白眼险些翻到天上,拍了拍肖远的背,语重心长地说:“和你们比,她或许有不足之处,但与旁人比,她已经是天才了。”
肖远耸耸肩,不做回答,只问:“去换骑服?”
许诺点点头,跟着肖远去了旁边放骑服的帐篷。
练武场多是儿郎前来练武,女服很少,仅有的几件对许诺来说也不合身。
肖远叹了口气,放下两手中抓着的几套骑服,退了一步,上下打量了许诺一番,叹道:“你长高了?为何我瞧着感觉你是矮了呢?”
话毕,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