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捶了肖远一拳,又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枚飞镖,道:“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我手里若是要了坏人的命,我既不会愧疚更不会害怕,但还是谢谢你。”
话音一落,她手中的飞镖刺入了黑衣人半开的眼睛……
是的,她不怕杀人,尤其是这种手中握着多条人命的人。
至于飞镖为什么扎入眼睛,完全是她手滑了,她一点也不恶趣味,一点也不。
许诺此行虽然证实了她的推断,却没救下婢女,也没有保住这条人证,这让她有些失落。
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他们从府衙出来,步行回宋宅。
肖远此行并没穿夜行衣,而是穿着他习惯穿的黑色劲服,金线绣的暗纹在月光下微微发亮,衣摆被风吹起,颇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感觉。
银白的月光下,他棱角分明的脸多了几分精致,眼神中也添了些许忧郁,如此看去,甚是英俊。
许诺二十多年来只花痴过两次,一次是第一次见许平逸时,一次便是今夜。
她停住脚,肖远也随之停下,低头问:“怎么了?”
许诺抬头,对上肖远的眼,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她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