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脚步半点不减,就打笑道:“不知道的以为你们是兄弟,我才是那个外人呢,有这么个哥哥根本不能给我撑腰,还不如二十一娘用处大。” 吕夷简听后突然就笑了,脚步一顿,沉思了两息后扭头道:“我寻文常是有事商量,日后你见你嫂子时,可以把我当成伺候酒水的,我绝不多说一字。”
他心情原本有些沉闷,却被吕氏一句话逗地舒畅了不少。 “那就说定了,你留下用了午膳再走吧,嫂子那边我派人去说。”吕氏有意离开,给二人留出自由说话的机会。
出了门吕氏给李嬷嬷使了个眼色。
李嬷嬷靠近,就听吕氏小声道:“把旁人都遣远些,嬷嬷你留在这边伺候,听听里面说了些什么,我先去看看午膳备的如何了。”
李嬷嬷闻言点头。
吕氏平日很少开玩笑,刚才是见吕夷简眉间有忧色才有意说的。
他今日来寻许谷诚必然是有重要的事,但二人谈的事不一定会原原本本告诉她,所以才留了可以信赖的李嬷嬷。
许谷诚平日对吕氏是知无不言,只有与吕夷简说的话才会有所隐瞒。
一来是他们平日谈论的东西涉及的太深,告诉吕氏对她有害无益,二来是吕夷简极力要求,说要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