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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何必亲自抓鱼杀鸡,给她做接尘宴呢?
太可笑了。
两把匕首互相抵着,谁也不让步,僵持了许久。
肖远的力气比许诺大,却一直保持与她相同的力道,心中越来越冷。
他果然不该奢望,原以为她会是一个可以理解他的人,如今看来,是他想的太多。
不过,他这样的名声,有人不嫌弃不蔑视才是假的。
选择了这条路,他就没有退路了。
手上力道减弱,直接握着匕首就垂了下去。
许诺的匕首却没有和肖远的匕首一样收回去,而是直接抵到他脖子上,气势比之前更强了几分。
“你究竟在做什么?”许诺不觉得肖远危险,却深深感觉到他在做很危险的事情,否则在苏州时不会受那么重的伤。
肖远自嘲一笑,对架颈上的匕首毫不在意:“做该做的事。”
顿了一下又道:“如果宫里有贵人让你去宫里小住,尽量找理由早些离去,任何理由都可以,不要久留。”无论她怎么看他,该提醒她的,他不会隐瞒。
许诺放下匕首,转身点亮灯盏,再过来时余光从肖远手中的匕首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