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玄说出有风险时,许谷诚犹豫了一下,吕氏却当机立断地说:“还请纪大夫为我施针。”
如果不能抚琴写字作画,她这只手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许谷诚看了吕氏一眼,点头认同她的选择。
半个时辰后,纪玄拭去额上的汗水,轻呼一口气,将银针收入药箱中,问道:“许二夫人不如试一试。”
纪玄施针的过程中确信自己摸索出的这个办法是可行的,脉络已经疏通,此刻只是因为他一贯的谨慎,才问了这一句。
吕氏将手转了几圈,又在凭几上拨动多次,发现全无前几日的酸痛,欣喜地说:“多谢纪大夫,果真好了。”
纪玄认真地点头,隔着手帕按压了吕氏手上的几个穴位,又询问了几句才放下心来。
许谷诚好似早已知道结果一般,面色不变,只对纪玄说:“纪大夫,听闻你祖父希望你走科举仕途这条路?”
纪玄没想到许谷诚这时候会问这个,怔了一下道:“的确如此。”祖父养大他,教给他做人的道理,他不会违背祖父的意愿,即使他更爱的是医道。
“昨日我与你祖父商量了一番,若你想去应天书院,我可向晏寺函写一份推荐信,推荐你去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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