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就只想着她受过的苦,一心要好好待她,以此弥补,如今却不再这般。
许诺笑嘻嘻地点头,又和吕氏说了些话,待李嬷嬷进来她就起身去了小书房。
这次出去,院里先去失踪的婢女再次出现,或是忙活或是站在门外,显然之前是被支到后罩房了。
许诺进小书房时,许谷诚正在练字。
许谷诚练字向来是一气呵成,许诺没有打扰他,自己坐下捡起旁边已经写好的一张就见上面写着《诗经》里的话:“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
心道,父亲心中果然是有些烦闷啊。
又拿起一张,依旧是《诗经》中的句子: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看完后,许诺心中莫名沉重,父亲向来乐观,却因为大伯父的看法写了这些语句。
大伯父对父亲竟然这般重要?
许谷诚写完后停下笔,声音温和道:“这副海棠相较之前的是有进步,布局更合理,留白恰到好处,花蕊是多了灵动,但枝叶韧劲不足,还需练习。”说着话拿着墨笔在纸上勾画枝茎。
许诺认真地看,手举起空画了几下。
许谷诚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