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许六绣的?
想到此处,他笑的更厉害,到最后都躺倒席子上,他许多年不曾笑地这么畅快了。
许六摇骰子没问题,绣花的水平实在是……
肖远更可笑,皱皱巴巴绣了两个红坨子的手帕,还像个宝贝似的护着。
肖远看了一眼笑得倒在席子上的朱商,十分不解,整了整衣袍,捡起地上的信便走了。
他快出门的时候,听到朱商喊:“昨日才受了伤,今天出去小心些。”
肖远点了点头,快步离去。
许诺用过晚膳,跟着吕氏编了会端午用的五彩线荷包才回屋,发现她画的红色海棠旁边有一盆白色海棠,花瓣饱满剔透,茎叶秀拔鲜亮。
相较之下,她画的红海棠显得有些蠢笨。
两盆花画地根本不是一个等次。
这盆花虽然画的精妙,但许诺来不及欣赏,瞬间警惕起来。
拔下头上的金簪环视四周,轻轻移动,用足了劲向箱笼后面扎去。
下一瞬一个头从箱笼后面冒出来,许诺一眼就认出是肖远,快速向下的手立刻停下来,簪子在他左眼一寸前停下。
肖远睡地正迷糊,看着许诺惊魂未定的样子,裂开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