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远听后扔下几文钱直接起身走人,他只好起身追上去,岔开话题:“你不是一直扬言要抓你师兄回去吗?留在苏州做什么?守株待兔可抓不住他,以我所见你不见得是为了你师兄才……”
剩下的话朱商没说出来,肖远之前大费周章帮许诺消除那些谣言时他虽然吃惊,但只以为肖远是因为深受谣言毒害之苦,才难得地助人为乐。
可后来梨园赏花时,肖远特意出面,吸引人们的视线和关注,以此让许诺全身而退,朱商才意识到自己之前想的太简单。
直到今日,肖远得知杜家去许府纳采后气地坐不住,他才明白了肖远的心思。
肖远不屑地笑了两声,眼中出现了惯常的戏谑,用拳锤了锤朱商的肩,无所谓道:“朱北江,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之所以留在苏州,是相信师兄他一定会来苏州看许六娘,在这里守株待兔是最好的办法。其他的你不要多想。”
肖远这一解释,朱商想的更多了。
要知道肖远从不给任何人解释任何事,如今费口舌解释,根本不是他平时的风格。
“无论你是什么打算,今天绝对不能动杜家的人,我最近和他们家有一笔生意。”朱商腰背挺直,目不斜视,快走了几步越过肖远,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