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会是不法分子呢?”杨柳依有些不满地大声说道。
对于别人诋毁方扬,是杨柳依心中最接受不了的事情——哪怕对方是戈尔议员的儿子,也不能冒犯方扬。
“不不不,杨小姐,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情。”一直冷眼旁观的亨特利突然开口说道,“我记得戈尔先生的宴会邀请函里,并没有说来宾可以携同伴前来的。如果没有获得主人允许就进入到‘私’人领地内,这已经触犯了澳洲联邦法律,房屋的主人完全是有权把擅闯的人击毙的。啊,我想起来了,你们华夏人的法律观念最淡薄了,你不知道这种规定倒也不奇怪。”
亨特利对华夏人印象极差,虽然杨柳依长得国‘色’天香,但因为她是华夏人,使得亨特利对她说话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儿去,充满了冷嘲热讽。
方扬见这亨特利张口闭口华夏人如何如何,心里的无名之火也是开始升腾,脸‘色’也开始变得不怎么好看了。而且他刚才看到不少人都是携‘女’伴男伴一同前来的,这本来就是一个开放‘性’的宴会,而且主要客人都来自华人圈,方扬作为杨柳依的男朋友,出现在宴会上是完全正常的。
而约翰松和亨特利抓着这一点不放,显然是‘鸡’蛋里挑骨头,故意找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