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小小的屋子里,一张石床靠墙摆放,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盘坐在石床上,却是已经没有了丝毫生机。靠窗的地方放着一张方桌和两把椅子,都是现在无比珍贵的红豆杉木打制而成,不过这木料在当时也不算什么,这终南山脉内随处可见,估计玄阳子也是就地取材的。
方扬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两个应急灯打开,将它们挂在了茅屋墙上,顿时房间里就变得明亮了起来。
顾若曦与秦天两人同时深吸了一口气。
方扬也放眼望去,只见石床上那个盘坐的身影,果然就是玄阳子本人。
虽然已经身死道消好几十年了,但遗体依然栩栩如生,如果不是身上已经感受不到任何生机了,那就跟睡着了没什么两样。
玄阳子依然穿着破破烂烂的麻衣,身上脏兮兮的,腰间挂着一个硕大的酒葫芦,脚上穿着一双磨得快要破掉的草鞋,在临终的一刻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透着一股狂放不羁的气质。
草屋中寂静无声。
良久,方扬开口说道:
“秦天,这位就是你的师祖玄阳子前辈了,我们一起给老人家磕几个头吧!若曦,你也一起。”
顾若曦乖巧地点了点头,三人一起在玄阳子的石床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