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给中央的报告里都没有提及你的名字。但是长安是自己人,我瞒谁也不能瞒着他的,还请你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居老您言重了。”方扬连忙说道。
虽然居崇山没有说透,但以方扬的政治头脑又岂会不明白他的用意呢?崔长安与居崇山关系密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毕竟居崇山是退下来的人了,很多事情他并不方便亲自出面,否则影响不太好。
而崔长安则不同,他是核心会议几大巨头之一,地位尊崇无比,而且也是在职领导,很多事情由崔长安出面是名正言顺的。
所以居崇山毫无隐瞒地将这件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崔长安,实际上也已经表明了他的立场。
这时,一名工作人员进来在居云波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居云波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爸,长安同志,午餐已经准备好了,要不咱们边吃边聊?”
居崇山点了点头说道:
“行!长安同志,你下午如果没有什么太重要的工作安排,中午就陪我喝两杯吧!”
“老首长有命,就算再重要的工作我也要舍命陪君子啊!”崔长安微笑着点头说道。
“哈哈!好!云波,把我那瓶四十年陈的茅台酒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