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娟,笑着说道,“这么说是我杞人忧天了?”
“清雅姐,你这不叫杞人忧天,你这叫思想龌龊……”邹娟娟笑嘻嘻地说道。
“嗬!你这死丫头!一段时间不见,胆儿肥了呀!”徐清雅放下扫帚跑到邹娟娟身边,伸出手来在她的腰间挠痒痒。
“啊……清雅姐,你的手好脏啊!别碰我……”邹娟娟笑得花枝乱颤,连声求饶。
“你还敢不敢乱说我了?”徐清雅问道。
“不敢了,不敢了,清雅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邹娟娟一边笑一边连声说道。
徐清雅这才松开了手,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说道:
“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邹娟娟对这种挠痒痒最是敏感,基本上手还没碰上她的身体,她就已经笑得不行了,所以徐清雅每次都是用这招来对付她,屡试不爽。
好大一会儿邹娟娟才缓过气来,她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又开始搞卫生的徐清雅,然后问道:
“清雅姐,你倒是发给话啊!到底去不去?你该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我跟睿明可是诚心诚意请你吃饭的哦……”
徐清雅有些犹豫。
她跟方扬挺久没见面了,在京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