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涛惭愧地说道。
方扬笑着说道:
“宁师傅,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就别提了……”
这时,门口传来了刚刚那个为方扬开门的中年妇女的声音:
“老宁头,你房租到底交不交啊?再不交房租,我可赶人了啊!我可不是开福利院的,就指着这点儿租金生活呢!”
宁梅连忙迎了上去,说道:
“红姨,麻烦您再宽限几日吧!我爸受伤了也没法出工,我又一直没找到工作……您放心,过几天我们一定把房租交上!”
红姨撇了撇嘴说道:
“我已经宽限你们多少天了?这房租一拖再拖,马上都快两个月了,你们上个月的房租都还没交呢!这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宁梅在一旁说着好话,可是红姨却始终不为所动,扬言今天如果不交房租就让他们父女俩搬走。方扬见状上前问道:
“阿姨,宁师傅该您多少钱的房租?”
红姨看了看方扬,拿出一个小本子翻开来,一边看一边说道:
“他这边房租是八百一个月,两个月就是一千六,再加上他们的水电费是两百七十八块六毛,水电公摊五十七块四毛,一共是一千九百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