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市局的朋友去阚旭飞办公室送文件无意中听到了,他想起严松山正在为如何接近阚旭飞发愁,于是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严松山一下子就想到了台球厅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方扬,他几乎不假思索地就下了结论,今晚这个宴席一定是方扬发起的。能‘混’到公安局长位置的人都不会是傻子,严松山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事情要解决,还是得落在方扬身上,解铃还需系铃人,如果方扬愿意和自己达成谅解,那阚旭飞想必就不会死咬着不放了。
严松山心知肚明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严晖铭搞出来的,现在有求于方扬,自己肯定是需要表明个态度的,所以就带着严晖铭父子提前来了会所。
严晖铭一听严松山的话,顿时就呆住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神‘色’变幻不定,内心却是在‘激’烈地都争着。
“还愣着干什么?”严松山眼睛一瞪呵斥道,严晖铭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寒颤。从小他就对这个叔叔敬畏有加,而他今天之所以能有现在的地位,前呼后拥的不少跟班,也多半是因为他叔叔的地位,与他父亲严高山关系真的不大。若论财产,榕城比严高山有钱的人多了去了。
严晖铭唯唯诺诺地走到方扬的面前,低头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