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天不见许琉年,他的眼袋很重,一看便知没有睡好,许是临时股东会议的事,他连着那么长的时间没能好好休息,最后还打了一个败仗,我再次发觉自己真的很没用,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出力为他分担一些。
自责之意涌上心头,我忽然想哭,脑袋往他的胸口上拱了拱,闷闷道:“阿年,对不起。”
许琉年的手顺着我的头发:“好好的,怎么突然说对不起。”
我如实相告:“我总是帮不了你什么。”
到得此刻,我才终于能体会到许奕明以及许震告诉过我的,什么叫做能与许琉年匹配得上的家世背景,若我有一个强大的母族,我便可以在一些大事上助他一臂之力,不至于让他一个人独力承担所有事。
我不仅帮不了他什么,还要成为他的累赘害他分心。
“傻丫头,我不需要你为我做其他事,我能应付。”
他总是这样报喜不报忧。
许琉年让我先在休息间等他一会,他出去处理公务。
小侯给我带了一些碎嘴的零食进来,“太太,许总怕您无聊,让您解解闷。”
我笑着接过,“谢谢。”
小侯是个挺棒的小伙子,经常跟在许琉年的身边忙上忙下,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