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去哪里?先在医院里养好身体再说,等你把身体养好了,想去哪儿我也懒得问。”
她没有拒绝,最终被我搀扶着回了病房,晚上又让她吃了些东西,身体太过虚弱便昏睡了过去,我想着家里的孩子,便请了看护照顾着她。
次日,再去看她,她的精神好了很多,看到我又来了,不由得讶然。
我将早餐放到了桌上:“这几天我会让看护照顾你,也算尽点责。”
“为什么?”她不解:“你不是应该恨我才对的吗?我之前那样对你,现在我落魄成这样,你不是应该高兴吗?”
“我可没有你想像中的狭隘,我确实恨过你,但是现在看你这样,我觉得没意思了。”
她冷笑了声:“说到底,你只是在可怜我!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可怜。”
“随你怎么想,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办,没空跟你在这里谈人生。”
我瞥了她一眼,转身离开了医院,之后也显少再去看她,毕竟虽然那孩子流掉跟我确实有点关系,但责任并不都在我。
而且我还没有伟大到将过去所有的恩怨都放下,欣然原谅她。
后来听说,她在医院里住了半个月便离开了医院,也不知道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