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奇人,当年的荣先生如是,今日的你,也如是。”
我摇摇头:“不好意思,不要拿我跟荣先生比,我根本比不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法老摇头:“不,不,你已经很厉害了,这样才值得我动手。可惜啊,中土的年轻人,太不知道天高地厚,居然敢偷走我的权杖,最该诛杀!”
老家伙看似是在恭维我,实际上把自己的位置抬的很高,是一种变相的蔑视。
站在我身后的大雄叫道:“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丫的你就是一外国老毛子,还偏偏自己觉得自己至高无上,放在几百年前,你们就靠着进贡活着呢,现在居然有脸跟我们说你的权杖啊,帽子啊啥的,那还不都是从我们这里学去的?
没有我们的老祖宗,你们还光着身子在野地里被树叶割鸟玩呢!摆什么高大上的谱?真以为自己当个国王就是新时代霸主了?这什么年代了?一个导弹让你们丫的断子绝孙。
你们那啥金字塔不就是一堆破坟头么?镶上金砖也是装死人的地,我们老祖宗里最下三路的盗墓贼都能把你们抛尸街头,在我们和你们之间的,没有啥素质一说,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我对着大雄竖了个大拇指:“思想觉悟有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