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听到我骂他,不由一愣,接着一脸的尴尬,站在外面,透过那个小洞往里面看着我:“切,咋了,要伪装的逼真点的是你,雄爷给你搞好了,叽叽歪歪的又是你。”
我恼火的骂道:“你个二五眼,我问你咋进来。”
大雄嘴硬道:“怕个屁,门堵死了,雄爷可以走窗户,你急啥急!”
我无奈的指着他:“行,你特么走窗户,我看你咋个走窗户!”
大雄愤愤不平的说道:“抓紧干你自己的活去,别在这墨迹,哥总是有办法进去就是。”
我又瞪了他一眼,然后走到那骸骨前,原本还想念个咒,诵个经啥的,这一下也被大雄给搞得没心情了,直接双手一提,提起了那具骸骨丢在了床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捡起那只针管看了看,放在了桌子上,接着打量了一下这骸骨下的那个位置。
我惊讶的发现,这骸骨下,就是刚刚那骨架子遮挡的地方,还有一圈痕迹。
类似于东北那边的地窖一样,那地板是一块可以撬开的。
我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了地板上放了一下,居然感觉到一股冷风吹上来。
我眉毛一挑,这下面还另有玄机?
我摸出短剑,撬开了一块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