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听到了门口有人唱和:“佘山欧宁欧先生,甘成雄甘先生,李冠一李先生……到……”
这一大段唱词,我怀疑没把门口那迎宾给累坏了,吴宸这小子也真能整啊!
几个人西装革履的往里面走,嗯,还是那句话,这副墨镜这个时节带在眼睛上,就是二。
还没进屋,我们就听到了一阵又一阵的哭声,把我吓得停住了脚步,这是干啥?没走错吧?给吴明办丧礼,他们家就没人还活着了,这怎么还会有人哭丧?
大雄很悲伤的说道:“是我出钱找的哭丧队,咱怎么弄,也不能让自己的兄弟走了没人哭丧啊!要是咱们几个上去哭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我去,这个混蛋!不过这事做的我们满意。
哭丧队就哭丧队吧,红白喜事还是热闹一点好,点点头,接人进去,我看到这堂屋里里里外外跪了两排,一个个穿着统一的黑衣服,还有披麻戴孝的,哭哭啼啼满脸悲伤。
左手边的墙根处摆着一张桌子,一道士两和尚在那念着晦涩的经文,右手边墙上挂着一幅神像,一道士拿着一柄玉如意,念念叨叨的做着法事。
堂屋的正面墙上挂了几面横幅,摆好了法案,法案前同样站着一身穿道袍的道士在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