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也同样升起了一种荣誉感。
我和钱永真又聊了一会,聊到有关于盛楠利用动物躯体和人物灵魂结合成生命体的实验时,钱永真说道:“他走了歪路了,这在我看来是不可饶恕的,为什么一定要拿生命体来做实验?那是很残酷的,这么冷血的事情我做不出来。”
我看得出来,他们走的是两种不同的路线,一方面是以生物身体为实验体来完成自己的成果,看起来似乎走了捷径。
而另外一个,则是研究了人类发展的历史,想要依靠药物来达到长生的目的,这是很漫长的一个过程。
历史上那些想要炼出长生药的帝皇早就验证了这个漫长的过程。
这两个人的方式就好比中医和西医的对比,一个想要快速起效,一个却要长久去根。
当然很有可能最后两个人都达到终点,只是彼此的过程不同,一个过于血腥,一个心安理得。
而我们此时所来的这座大墓,曾经它的主人也和钱永真,盛楠一样,有过同样的理想。
我有时候真的搞不懂,活着的时候不好好活,为什么非要想着让自己多活一段时间。
把自己毕生的精力放在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上不好么?非要去研究更长的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