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大的家伙么?”
“怎么办?”
“抓住他们!”
这些病号们议论纷纷,很快便做出了要抓住我们的决定。
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声,我和白胭脂同时丢下了手里的床单,扭头,在楼道里飞奔起来。
“卧槽!你们等等我!”
大雄尖叫一声,跟着我们两个狂奔起来。
我偏着头向后看去,尼玛,一群老少不分,披头散发的蓝白条病号服披着同样蓝白相间的窗帘被单,一个个咬牙切齿的追着我们,这感觉,真特么的酸爽!
我发誓,就是当日在南疆血坑中都没有这种怪异的感受。
那时候就是在拼命,最后的结果最差也不过就是个死。
而此刻,我们不知道一旦被抓住后会有什么样的结局,这些精神上有毛病的家伙会想出什么样的招数来招待我们。
以他们丰富的想象力再配合他们雷厉风行的行动作风,我根本不敢想象我们凄惨的结局。
曾经有人跟我说这个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是监狱,我想说那哥们你是没见过世面,有种到青山医院来试试,保证你三观尽毁,刷新下限。
我们一边在楼道里狂奔,我一边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