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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人手少,依婷又知道我们不想太过张扬,暴露自己的行踪,所以这些事只能我们自己来做。
更重要的是,我们想要节省一些时间。
至于我,则是休息,养精蓄锐,做我该做的事情,就比如眼前我在做的这种事,数符纸。
我原本带来的符纸就不多,这一路用掉了不少,还剩下十几张黄纸符和五六张蓝纸符,至于紫色纸符,我身上只有一张,是关键时刻用来保命的。
看到我对着纸符叹气,一旁正在钉棺材的大雄凑过来问道:“宁娃,咋了又?看你磨磨唧唧的。”
我瞪了他一眼:“纸符不够了,朱砂用光了,事情不好办啊!”
大雄‘切’了一下:“看你麻烦的,用血不就好了。”
我晃了晃我的中指:“昨天为了画那蓝纸符,两个指头都用完了,今天还没恢复呢,只能用舌尖血了。”
大雄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大骂道:“你大爷的,你学的到底是道术,还是抽血术?每次都找我,不行,雄爷我的血宝贵的很,你不是说了你还有舌尖血么?那你就用舌尖血吧!想给雄爷下套,没门!”
我汗!这小子还不上套了。
我无奈的看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