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我却依然在坚持着。
楼下的小神棍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开口问道:“你怎么了?进去啊!”
我脸上表情凝滞,心中苦笑,此时我的连话都说不出,更别提去抬手敲门了。
‘啪嗒’,一滴汗水从我的额头上滑下,滴落在了木质地板上,发出了一声轻响,我的膝盖也缓缓的向下弯曲的更加厉害了。
此时的我就好像在蹲马步一般站着,问题是膝盖上还压着两块青砖,难受的要死。
“哼!”
房间内,一个轻微的‘哼’声响起,我感觉我后背上的那些目光随着这一声哼,立刻消散开来,这哼声就好像一个面对千军万马的大将军如杀神般的冷笑了一下,那些佛像道像的目光便如那溃不成军的败兵般如潮水而退。
屋内荣先生的声音再次响起:“进来吧!”
我赶忙抬起已经乏力的手掌,推开了木门,走了进去。
关上门,我环视了一下这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茶几,茶几边是一棋盘,棋盘上摆着一副象棋残局。
床上纷杂的丢弃着大堆的衣服,都是黑色的皮衣皮裤,黑色的大风衣。
看到了这些,我第一个念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