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休闲装,头发梳得跟小神棍一样的鸡冠头,我怀疑现在是不是在年轻人中都流行这种头型,一个个看去跟小流氓似的。
他扭过头,看着我面红耳赤摇摇晃晃的样子,对着我比划了个手枪的手势,然后嘴巴‘啪’了一下,接着对着自己的食指假模假样的吹了吹气。
我确实有些喝多了,脚步都有些轻浮,走起路来晃晃的,看到他对着我做手势,也懒得搭理他,只是在后边跟着。
很快,卢江红便走到了一个包房门前,推开了包房的门走了进去。
我跟在她身后走到包房门口,这女人把手里的爱马仕包包丢在桌子上,坐的直直的对着我冷声道:“坐吧,我们好好谈谈。”
我迈步走进包房,没想到那少年居然站在门口伸腿绊了我一下,我一下子扑了进去,脑门瞬间冒了一层细汗,本能的单手一撑地,却依然狼狈的趴在了地上。
这倒不是因为我喝多了反应迟钝了,而完全是因为我的伤一直没好利索,现在还隐隐作痛。
我平时练拳都要小心翼翼的打一些太极之类的柔软性的拳法,而且到了绷劲的时候还不能去下重手。
所以这一下,我实打实的是吃了个闷亏。
“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