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晕倒了,后来我俩差不多的时间里都醒了,看到满屋子的人都躺在地上,就报警了。
我们之所以这么说,是怕惹上更大的麻烦,反正当时能晕的都晕了,也没人知道我们俩到底做了些什么。
天亮的时候,大雄的爸爸甘云山带着一个开小车的人来了,把我和大雄从警局里带了出来。
出了警局的门,甘云山对那人千恩万谢的把那人送走了,我看到他往那人的车里还塞了鼓鼓囊囊的一个油纸袋。
甘云山一直等着那人远去了,才转头,直接就给了大雄一大脚,硬生生把大雄从警局的大门外又踹进了门内。
接着他指着大雄破口大骂:“兔崽子,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醒事的,天天给我惹麻烦,这下好了,死人了,玩大了吧?”
大雄从地上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反驳道:“我不就是参加个同学的生日宴么?我怎么知道她会突然就挂了,关我什么事?”
甘云山气得把皮鞋脱了下来砸了过去,接着又光着脚要去踹大雄。
我看警局门口看大门的那位笑得快要合不拢嘴,赶忙一把抱住甘云山道:“甘叔,甘叔,消消气,这不是没事了么?真的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就是参加了个同学的生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