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姗姗腹中的胎儿在第三个月的时候,她被推上了手术室。
“慕总,胎儿还小,如果现在用麻药,恐怕对胎儿有影响。”主治医生征求慕斯年的意见。
“保护孩子重要。不用麻药。”慕斯年轻描淡写地在不用麻药的情况下穿刺抽取胎儿绒毛来做dna鉴定的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
整个穿刺期间,宋姗姗疼得撕心裂肺地叫。
慕斯年命人把她的四肢都禁锢住,让她不得动弹。
“斯年,求求你,求求你,我要麻药!我要上麻药!”宋姗姗疼得满头大汗,眼泪和汗水直流。
她越是疼,她越是恨死了宋亚楠!
若不是她,她也不会受这份罪!
听着女人那歇斯底里的痛呼,坐在门外的慕斯年,危险地眯起了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宋姗姗,你父母欠我母亲的,你欠亚楠的,你们宋家欠我慕家的,我会一点一点让你偿还回来!
……
三天后。
宋姗姗刚睡午觉起来,慕斯年将一份亲子鉴定书摔到了她的脸上,“宋姗姗,这就是你对我的一心一意?”
瞧着男人满脸是戾气,宋姗姗疑惑地捡起来看了一眼。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