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文靠在椅子上,看着杨冬。“或者,你还想要跟我们白家完成亲事?我们白雨现在还待字闺中呢。”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杨冬耸耸肩。“我来的目的,那就是为了恭喜你当上亭湖书记,我可是给你备下了一份大礼。”
“大礼?我可以猜猜吗?不会是这九个收费站吧?”都到了这个份上,白夕文也不是白痴。
“没错,这收费站本来送给寒国人的,但寒国人太蠢,吃不下。但是白家跟寒国人的关系这么好,我只能把这收费站送给白家了。”
杨冬特意的强调了一下白家跟寒国人的合作关系,那就是告诉白夕文,白家必须的收下,你拒绝不了。
白夕文眯着眼睛,这收费站现在要是落到白家的手里,那绝对的是个烫手山芋,不能收。
但是杨冬在媒体上搞寒国人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有提到白家,那不是杨冬对白家仁慈,而是杨冬早有准备,他不提白家,目的就是现在可以威胁白家,必须的收下收费站。
杨冬的每一步,看似平淡无奇,但是却环环紧扣。
“如果我不收,媒体恐怕会立刻的起底白家跟寒企的关系,甚至会大波的媒体揣测寒国人在亭湖如此为非作歹那就是因为有着白家的撑腰纵容。再加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