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
呯的一声脆响，李少阳直接在他右耳边开了一枪。
等这男人脑袋嗡嗡的都出现幻觉的时候，李少阳才笑道：“我只问你，是不是司徒浩民派来的。”
他默默打开手机录音，那黑衣男人也豁出去了：“不错，但你能怎么着，我们是司徒家的人……”
呯的又是一声枪响，这次打在了他的左耳边。
李少阳关了手机录音，不再理会黑衣人，直接走到光头身前。
“老大……”程阳光满脸惭愧，李少阳眼神一冷，一拳击中他的小腹。
光头疼得全身发抖，但坚持着没出声，良久才咳嗽道：“老大，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听你的命令。”
李少阳点点头：“我给你这一拳，就是要你能记住我的话。”
他看了看蜷着身子的老鬼：“说说，怎么回事。”
老鬼咽了口唾沫：“我们跟着张小丽，就，就跟到这里了，看她住在704，我就，我就和光头一块儿，想蹲一下。谁知道，却看到了这四个鬼家伙……”
李少阳便转身看向了瘫在地上的张小丽，她双手抓着裙摆，全身都在打着哆嗦，李少阳伸手将她扯起来的时候，立刻闻到了一股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