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子的脸色终于变了，她的谈判技巧和天赋，曾经连他的祖父都赞叹，几乎没有人能够拒绝，第二次遇到一个不为所动一直说不的人，第一次则是苹果公司恐怖的偏执狂乔布斯，那一次的挫败感让她至今印象深刻。
当软得不行的时候，只能亮出她的獠牙。
“刘晨先生，我想你该明白你们公司的技术无论有多么高明，只要我们所尼投入主要的工程师，半年，不，三个月就能够开发出同样的产品。再加上我们出色的工业设计，反过来超越轻而易举。”
“你说的我百分百同意，所尼是巨无霸，技术积累雄厚。正因为太大，而且历史悠久，已经形成了复杂的利益链条，错综复杂，每一个决策都牵扯众多的利害关系。甚至供应商链条，你想要成立一个项目组开发？这是你嘴巴上嘴唇对下嘴唇一说就能决定吗？”
雪子马上就要反驳。
“你先闭嘴听我说。”
“首先你要收集大量资料，写项目的可行性分析报告，上报董事会讨论，如果牵扯到利益之争，你就等着没完没了的扯皮吧，这要多少时间？”
“我假定你游说能力超强，两个星期定下来，那么你要组建项目组，负责人谁来？这又是扯皮的一件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