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这么说。根本就没有没有明白她娘的苦心。
“蔓丫头今年多大了?”闫氏问道。
“回外祖母的话,今年十六了。”柳蔓蔓恭敬地回答道。
闫氏点头,“听说你也说了婆家了,不知道是哪一家?”苏丫头的婆家是王家,那相信蔓丫头的婆家应该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闫氏突然问道柳蔓蔓关于婆家的事情,柳蔓蔓还是有一些害羞的。
闫氏正色道:“这丫头还害羞了。”
“茹儿,你给蔓丫头说的是那户人家?”闫氏问道。
“是沈牧。”徐氏道。
“可是丹阳县的新县令沈牧?”徐朗问道。
徐氏点头,“大哥也知道沈牧?”
“自然是知道的,当今圣上可是夸赞过沈牧的,说沈牧是难得一见的人才。”徐朗道。
徐娇冷哼一声,要真是什么难得一见的人才怎么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十有八九是爹胡说的。
徐天泽对于读书人天生就有一种好感。
“这么说来这沈牧倒也还算是不错,就是不知道这沈牧是拜在谁门下的?”徐天泽道。
“是钱阁老的门下,只是也能算得上有一个好出处。”
一般的新科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