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根本就不领情,当下也不再说什么,而是驾着马车往来时路而去。
柳圆儿暗恨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就是个马夫都敢取笑自己了。刚才那马夫的意思不就是自己现在是个弃妇,连家门都不得而入吗?肯定是因为那马夫听到自己说要避开二房的缘故,所以才会这么说的。
可是柳圆儿心里也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其实跟弃妇一无二般。只是自己尚且还能依靠自己肚中的孩儿为自己挣一片天地。
“走吧。”张氏把行李提了起来。又搀扶着柳圆儿,故而行动也是缓慢了不少。
“娘,您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柳圆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自然不愿意在成为张氏的包袱,更何况她有信心能够支撑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