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也不怎么样。”钱莱冶摸着下巴说道。
“大人明察秋毫,这件事情原本就是这样。”柳苏苏道。
“苏丫头,你是怎么说话的?难道你谭婶娘好心去为你贺喜你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把人给送到县衙大牢了,你说说你这心咋就这么的狠?”张氏终于找到了能指责柳苏苏的地方。忍不住大声的说道。
柳苏苏只是偏头看了张氏一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来大伯娘并没有把自己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呢。
“啪。”钱莱冶又敲了一下惊堂木。“安静,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大人我说的句句属实,大人为何不信民妇所说的?“张氏问道。
钱莱冶虽然对柳苏苏的要求可以说是千依百顺的,但是那是建立在徐方的情况下。要是柳苏苏没有徐方的这层关系,只怕钱莱冶对柳苏苏绝对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钱莱冶对柳苏苏这样。不代表她对张氏也会这样,自己好歹都是一个县令,朝廷命官。被一个乡野村妇这样的质问还像个什么样子。
“本官自有判断要是在胡说,小心把你关进大牢。”钱莱冶不悦的说道。
江氏瞅了瞅钱莱冶的样子。不像是骗人的。连忙说道:“大人,我这个儿媳妇一向是口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