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酒怎么到自己身上的，你应该比我清楚。要不要让我帮你重温一下，”
“方舟禾你什么意思，难不成灵儿会自己泼自己吗？”
我咂了咂舌，勉强露出无奈的微笑，剥开人群，从服务员手里拿了一杯酒过来，晃了晃，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泼了上去。
蓝灵儿是机灵鬼，泼酒泼在凶口前，脸上倒是干干净净的，那么精致的妆，总要配上这一身狼狈的行头。
下一秒，酒渍从脸上头发上不停的滴落着，蓝灵儿崩溃地叫喊了一声，程宁海突然过来攥住我的手，甩开了杯子，眼里藏着隐约的怒火。
“舟禾，你太过分了。快道歉。”
我眯了眯眼。从来没想到，自认为那么爱我的程宁海有一天会逼着我，给前女友道歉。
我垫了垫脚尖，凑在程宁海的耳边，轻轻说了句话，“我过分吗？那你和她睡觉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过分。”
程宁海皱紧了眉头，明显没想到，我居然知道这件事。
想拉着我的手带着我离开，我甩开了他，吼了他一声，我还没道歉呢。
在场的人，许是被我这一声都喊懵了。一双双眼睛都注视在我身上。
我走过去，挑起蓝灵儿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