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阵轻缓的脚步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晏南殊的厉喝。
    自从我什么都没有了之后,他顶喜欢这样吼着我的。
    “孟亭西,你疯了不成?”他将我从雪地上拖拽起来,将我身上最为厚重的狐衾披风扯下,扔在了雪地上,像是我之前待他那样。
    “都湿透了还怎么穿?”
    失去了那件披风的遮挡,我身上极为单薄的衣裳也露了出来,最为可怖的,还当属我皲裂流脓的脚背。
    晏南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我忽然想笑,便大大方方地又伸出自己冻得通红的手来:“晏南殊,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与我种下双生蛊,现在,我想明白了。”
    晏南殊愣了一愣。
    旋即,他方木木地瞧着我,问道:“为什么?”
    我直接拉过他的手来,在他的惊愕注视下,又把他的手搭在他左侧的胸腔上。
    那里有心跳的律动。
    我说:“晏南殊,其实,你我夫妻三年,你到底,对我是有感情的,对不对?”
    我的双手还搭在他的手背上,我明晰察觉得到他手背上的温度骤然升高了几分。
    静默了许久。
    他一把甩开了我,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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