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司议又一次来到了穆司议的驻殿之前,他本来不想再得承负,可是有些事他拿不定主意,故还是转到了此间。
走入殿内后,他见穆司议坐在那里,执礼道:“道兄有礼。”
穆司议还了一礼,感叹道:“仇司议何必再来。”
仇司议也是一叹,道:“却是来求一个答案。”
穆司议道:“仇司议所问之事,想必不是一般之事。”仇司议道:‘让道兄见笑了。”
穆司议摇头道:“为道而问,见笑什么,仇司议问我之事,我也大略能猜到一二,为不使你我皆得承负,今便不推算了,只有一言,仇司议可愿听么?”
仇司议郑重道:“请说。”
穆司议道:“道友可愿意放下眼前一切么?”
仇司议稍作沉默,叹道:“事到如今,还有什么难以割舍的。”
他嘿了一声,对着穆司议一礼,道:“多谢道兄了。”他转身而走,到了殿门之时,回头道:“来日若有机会,再与道友把盏言欢。”说着,再是一礼,就走了出去,转瞬就回到了自身驻地。
他理解穆司议的意思,可这事情看着简单,做起来十分之难,正思忖时,若有所觉,转头一看,罗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