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修为已然超过我了。”
因为封闭了那一段记忆,所以对待重岸他与之前没什么两样,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出来任何破绽。
重岸道:“曾道友取笑了,你之道行远胜于我,我又怎敢在道友面前称大?”他又道:“道友方才我这等人在元夏也不多见,那么想必元夏之中资质出众之人还是不少的。
曾驽神情微肃,道:“的确有不少。”
他自身的资质就特别出色,但是在元夏,凡是能够修至上境的,又有哪个不是从无数人中脱颖而出的呢?资质稍差一点,早就被打压下去做仆从了。
重岸道:“元夏果然势大,对了,虽然听道友说了许多元夏的事,但倒是未曾听道友如何说过自己。”
曾驽嘿了一声,道:“我这里也没什么好说的,若不是我修炼成了玄尊,如今也依旧是元夏的一个寻常弟子罢了,根本不会引人注目。”
重岸道:“我记得道友还有一个道侣,也是从元夏出来的。”
“霓宝啊。”
曾驽精神一振,道:“不瞒你说,若没有霓宝,就没有今日之我,而便是投向天夏这等九死一生之事,她也愿意与我一同来。”
重岸感叹道:“你们二位都能顺利从元夏脱身出来,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