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粗暴处置呢?”
崇廷执附和道:“正是,而且强迫得来,也无法令人心服口服,这般我与元夏这等残虐之辈又有什区别呢?
崇某以为,这件事还是先对诸位道友晓以利害为好,以往我们允许他们潜修,可对他们同样也是不闻不问,怎能上一来便要求太多呢,这些可都是当初愿意跟随我等一同渡来此世的同道,都是有功之人,不能这般苛待了。“
戴廷执这时道:“诸位廷执,戴某以为,几位廷执所言,都有一些道理,但有元夏当面威胁在,纵然得了张廷执努力,现在不来侵攻于我,可不过拖延数载时日罢了,如今已经不容许再慢慢等待潜修的诸位同道继续坐观下去了。”
他提声道:“戴某建言,此事当由玄廷发书问询,将此中利害对每一位潜修同道都是说清楚,哪怕避世之人,若遇天夏存亡之关头,却仍是不愿意为天夏出力,只是自居过往之功,那么于我又有何益哉?到时候再用严律不迟。”
邓真这时道:“此法倒是可行,不过期限为何?这些同道久在上层修持,早无时日之概念,两三天要他们做决定,我怕他们是不成的。”
钟廷执道:“以半载为期如何?”
韦廷执摇头道:“太长了,元夏威胁在那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