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无表情。
首座道人道:“张守正此言,诸位廷执如何看?”
玉素道人一敲玉磬,在座上发声言道:“张守正之言,颇合情理,四大府洲负有开拓进取之责,岂能因循守旧?此番功绩当是论在玄首之职上。”
钟廷执见此,也是敲动玉磬,起身言道:“首执,钟某还是上回之言,要是把守正之功算在玄首之位上,对镇守诸洲的其余玄首实属不公。”
他说完之后,场中一下沉默下来,随后一个声音不出意料的响起道:“钟廷执,你这话不对。”
众人都不吭声,俱是在那里等着下文。
钟廷执面上无甚表情的看过去,便见晁焕坐在座上,冲着他言道:“要是张守正这次是在别处剿灭这异神,那自是无话可说,可此番却是在东庭行事的,而东庭乃是张守正镇守之地,他清除自家辖界之下的祸患,怎么能不算在玄首镇功之上呢?”
钟廷执缓声道:“钟某已是说过,恐是引得诸洲玄首非议。”
晁焕嗤了一声道:“他们自己不行,还怪他人立功太多不成?再说我怎么不见有谁有异议?有不同之见可以自己上书来说么。怎么?莫非他们都把书信递到晁廷执这里了?我倒不知,晁廷执什么时候去帮韦廷执分担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