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钟廷执,你弄错了一件事,玄廷布划自有定数,而在定数之外,则皆是出自天夏子民和诸修自愿了,你凭何去管束?
长久以来,我一直盯着各洲宿的守镇玄首,若说用心于事的,张守正一直位列在先,说实话,其他三府洲之所以不如东庭,不是因为这一幕盛剧,而是因为这三位玄首对洲内之事并不如何过问。
细究起来,这本就是他们的失责,莫非还让玄廷替他们补上疏漏不成?
你不问根本,却去怪东庭府洲,却是颠倒是非,试问这世上,岂有用心做事之人受到苛待,无心于事之人反得好处的道理?
照我看,不但不能如此做,还要褒奖东庭,斥责其余三府洲,让他们好好长长记性!”
他这一番言语说下来,座上许多廷执都是暗暗点头,这番话虽然不好听,但讲的确实有一定的道理。
林廷执想了想,执槌一敲玉磬,道:“晁廷执此言并不为过,张守正行事乃在权责之内,东庭府洲有功无过,但其余三府也未曾做错什么,他们只是按例而行罢了,也就不必说什么受罚褒奖了,就让各洲再调遣一批人手往三洲去,以填补虚缺吧。”
晁焕看过来,不满道:“林廷执这话我却不赞同了,玄廷于扩府一事早有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