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如何,我上宸天若用此法,恐也会蹈此覆辙。”
那道人道:“浑空道友多虑了,我上宸天与天夏却是不同,我等需要的是器,而非是人。”
浑空老祖道:“我若用法,用一善咒,必得用一恶咒,我有一法对人,必有一法对己,天地万物,皆成阴阳表里,眼下用此辈可得益,而未来或可为患,何况此辈乃是有灵之人,又岂会甘愿为器?”
那道人却是意味深长道:“我却知晓,道友有法门可不入咒劫轮转之中,道友能展此法,我辈为何不能为此道呢?”
浑空老祖这一次未曾接言。
那道人又道:“那训天道章一出,天夏凭空势长三分,未来更是难言有多少变数,我若不去设法改换制策,怕是再难与之交锋。”
浑空老祖缓声道:“此非我所能决定。”
那道人道:“我会禀奏几位上尊,敌强我当更强,有些事机,不能抱着旧规不放,该变通的时候,还是要有变通的。”
清穹地陆,守正宫。
张御目光落注双剑,他心意一动,身上就有一道清光洒下,将两柄剑器俱都是照入了心光之中。
一时之间,这两把晶莹通透的剑器好似沉浸入了一汪清水之内,望去似融非融,似实非实